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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廚的屬性
- 天然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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僕の我慢がいつか実を結び
(我的忍耐終有開花結果的一天)
果てない波がちゃんと 止まりますように
(希望無止盡的波浪終有風平浪靜的一天)
君とすきな人が 百年續きますように
(希望你和心愛的人百年好合)
拿起了相機,綠川說想到街上晃晃,和砂木沼道別後也離開了。
隻身走在乾淨的街道上,陽光落的滿地燦爛,一如滿江的黃金等著人去淘洗。走到樹蔭下,光芒一縷縷的從葉子間射了下來,偶爾風吹,枝椏搖曳,光線也隨著顫動,像是被誰無心撩動的琴弦。
迎著綠川走來的是兩個稚氣未脫的國中男孩,表面上似乎是默契極佳的好兄弟,但綠川敏銳的看出兩人之間有特別的情感在流動。
「我是攝影師,可以幫你們拍張照嗎?」隨口謅了個謊,綠川上前攀談,一個少年傻呼呼的點頭說好,另一個卻是滿臉敵意的瞪視著自己。
「這裡只有我們三個,表達出你們對彼此最真實的感情吧!」綠川從相機後方開口,不和善的那個少年好像是被觸怒了,他往前站了一步,惡狠狠的質問綠川到底想怎樣!綠川放下了相機,溫柔的說:「我想拍真實的照片。純粹的,毫不保留的真實。」直勾勾的望進少年眼底,真誠而肯定的眼神深深的撼動了少年,
他退了回去,緊緊的摟住另一個少年,綠川莞爾,拿起了相機按下快門。
「謝謝你們……」綠川向他們鞠躬道謝後就目送他們離開。按下相機中審視照片的鍵,綠川細細的注視那個畫面。
》情感都快滿溢出來了……好強烈……好深刻呀……也很熟悉呢……《
關掉相機,綠川苦澀的笑笑。用力吐掉一口氣後邁開腿繼續向前。蒲月的風溫柔的掠過綠川臉龐,穿梭在他綠色的髮絲。空氣有些潮濕,嗯……大概是吹起了一些南風。面對著太陽走,綠川瞇起了眼睛,刺眼的光讓他看不清楚是誰在往自己靠近,但他猜測那人必定是認識自己!
「綠川!」
「……基山……圓堂呢?」綠川用手稍微擋了一下陽光看著眼前黑成一片的人,基山將他拉到一個太陽比較照不到的涼椅坐下。
「久遠教練把他找走了……」基山的眼神瞬間黯了下來。
「怎麼了嗎?」綠川關懷的向前傾,一手輕輕搭上基山的肩。
「教練要他到德國好好發展……」基山語氣沉重的要人難以呼吸,綠川連一口氣也不敢喘。基山把手肘撐在膝上,無奈的扶住額頭,「大概還會談和久遠的事吧……」
「久遠……你是說和久遠冬花嗎?」基山沒有回應,只是無力的頜首。
「那……就叫他不要去,留下來就好啦!」綠川略為激動的說。
「足球是守的夢想,我怎麼可以自私的要他為了我放棄……」基山簡直是要哭了出來,發顫的肩膀,緊握的拳頭,綠川皺亂了眉凝神看著基山,久久無法開口。
「那……就和他一起去啊?」綠川的聲音顯得有些乾啞,基山抬頭,對上的是綠川濕潤的眼角,他不禁失笑,「你是笨蛋啊!這是我的事,怎麼是你在哭……」基山伸手,揉亂綠川的髮。
「只是替你感到很難過……」綠川一手抹掉掛在臉上的淚珠,「不能和深愛的人在一起,是相當痛苦的事,何連計畫好的未來都被狠狠摔碎……」綠川說的心有戚戚焉,帶著同情的眼神望了基山一眼,被綠川突然這樣一看,基山頓時無法動彈。
「和他一起去啊……怎麼不和他一起去……」綠川再次重複了問題。
「我得接下爸爸的工作……」沉重的嘆口氣,基山接下去說:「根本無法離開啊……」第一次,綠川看見基山無助的像個孩子,過去那個自信滿滿的基山此刻彷彿是消散的灰飛煙滅一般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,安慰的話顯的太虛假,找出解決之道似乎有點像天方夜譚,綠川深深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生氣,怎麼自己就是做不出什麼有用的事呢……
「真現實啊……」這是綠川唯一擠的出來的話,他思考了一陣,下定決心說出口,「也許你不喜歡聽,但我還是想告訴你,在這世界上……」稍作停頓,綠川看著基山慢慢回視自己,「這世界上,沒有永恆的愛情,把握著此刻就夠了……所謂的真愛……只存在在童話故事中……永遠只戀人間拿來玩笑的謊言……」綠川冷冷的說著,凍的基山不知該如何反應。他強烈的感受到,原來……時間,可以徹徹底底的改變一個人……
「你也很現實啊……」
「謝謝,在這虛假不真的社會中,殘酷、冷漠才是生存之道,你是即將成為董事長的人,應該要懂這幾點……」綠川世故的說,然後突然開口補充道:「對了!還有虛偽……」綠川淡定的冷笑,一股陌生感向基山襲來。
「有點像Reze呢……」
「本來就是同一人,不是嗎?」綠川答的理所當然,讓基山接不下話,只是無言的把頭撇離。
「總而言之,好好把握著你們剩下的每分每秒吧!自私ㄧ點就搶過來,不想自私你就只會失去他!」綠川站起身準備走開。
「那你自私過嗎……」基山問綠川,讓綠川頓時停住了腳步,半踩出去的步伐擱淺在空氣中。
「你沒有自私的……選擇了退讓吧……」基山擅自替綠川接了下去。
「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……」綠川用裝傻敷衍的回應基山後,快步離開。
ひらり蝶々を追いかけて白い帆を揚げて
(追逐翩翩飛舞的蝴蝶 揚起白帆)
母の日になれば ミズキの葉、贈って下さい
(母親節時 請送給我 水木之葉)
待たなくてもいいよ 知らなくてもいいよ
(等不及也好 不明瞭也罷)
回到房間中,綠川從行李中翻出laptop,將今天拍的東西一一傳入,此時傳來一陣敲門聲,綠川說了聲進來後,那人就開門走入。
「是基山吧!」綠川沒有回頭肯定的說。
「你怎麼知道?」坐在他床上,基山看向綠川,綠川用手指指耳朵,示意是聽腳步聲。
「好漂亮的女孩!」基山讚嘆道。是綠川在整理laptop中的照片時被基山看到的。基山靠上前去仔細看著女孩的照片。女孩的肌膚病態的蒼白著,猶如吸血鬼一般;一雙美麗清澈而閃閃發光的翡翠色眼眸;但最最叫人注目的,視他那頭無法讓人忽視,長至腰際的火紅色頭髮。
「她叫Renee,法國人,但住在英國。」
「她是你女朋友嗎?」基山問,綠川則是笑著點頭。
「什麼時候邀請我們參加婚禮啊?」基山打趣的說著,一邊用肩膀撞撞綠川。
「沒機會了……」
「什麼……什麼意思?」
「意思是她死了……」綠川看了基山一眼,「Renee身體一直很差,她說自己有一種罕見疾病,2年前她病死了……」毫無情緒起伏的平板音調,基山絕的綠川平靜的過頭。
「你一定很不好過……」
「好過難過日子還不是要過」綠川苦笑,「時間可不會因為你悲傷而停止流動啊……況且……」綠川不著痕跡的輕嘆口氣,「我老早習慣了……」看著綠川笑比哭還看的表情,基山想上帝真的非常喜歡作弄綠川。從小失去了父母;領軍的隊伍輸給了雷門時被放逐而失去了支持著當時的他的一切;加入Inazuma Japan後因為被教練要求離隊而失去進軍世界的大放異彩的機會;也就是因為這樣而失去了自己;出國讀書交了第一個女朋友到最後還是失去了她。 想想命運也真是殘酷,這般的折騰著綠川,讓他無法擁有什麼,什麼也沒擁有過,基山感到一陣鼻酸,伸手將綠川摟入懷中。
「這種事怎麼能習慣……」基山抵著綠川的肩悶悶的說,綠川沒有掙扎,只是任由基山抱著,基山感到自己肩膀濡濕了一片,「你……」
「不准說……也不要說出來……」快速的截斷基山的話,像是害怕聽到那個字一般,此刻的綠川,就像是褪掉所有防備的刺猬,輕輕一抓,都可以將他粉碎,但這卻也是最真實,最完整的綠川龍二。
基山提起綠川的臉,輕輕的吻去淚珠,綠川顫動的睫毛撲刷著基山的臉龐,基山把唇覆了上去,用舌撬開貝齒,溫柔而侵略的深入其中。結束這樣人窒息的熱吻後,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硝煙味,星星般的慾火瞬間燎原,基山打橫的抱起綠川放入床舖中,幽冷的月旁觀著這淫靡的夜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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