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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廚的屬性
- 中二
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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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作者把前兩篇跟這兩篇分開放
但好像也是差不多的類型 所以我就放在一起了w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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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能說每篇文章它肯定出現了基綠南涼,至於CP已經亂的無力吐槽了(…
如果你CP不可拆不可亂,請斟酌看謝謝。
平衡 [基涼南綠/基綠南涼]
「早安!風介。」
等了很久終於聽到基山的聲音,涼野總算擺脫了打量地面上的葉子的無趣時光。他抬起頭,看到基山抱著一個鼓鼓的袋子,微笑著向他走來。
「早安。」
「咦,只有你一個嗎?晴矢沒有和你一起出門?」
「他說在會合地點等他就好。」
「嗯。」
這是他們每天一起上學前集合的地方,基山領會的點點頭。他來到涼野面前,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的裝束,接著用「果然如此」的音調輕輕歎氣,
「風介你昨天沒有看天氣預報吧,這樣的天氣怎麼還只穿襯衫。」
「嗯……比平時冷一點而已。」
涼野不在意的搖頭。他梳攏頭發的動作,在基山把袋子裏面的東西拿出展開後不知不覺的定格,──那是基山的另一件外套。
「來,你凍感冒我不會喂藥的哦?」基山理所當然的把它遞給涼野。
他把食指舉到涼野的唇前,笑眯眯的阻止他也許會反駁的話。「不許說你不怕冷。」
涼野遲疑了一會,還是伸手把衣服接過披在身上。他剛穿好袖子,便感到基山離他的距離近了一點。他的視線下移,而基山的手也從他的胸前往下移動著,正在為他系著第二顆扣子。
「廣,……」
「嗯?」
想說不需要這樣,不過扣子都系好了,涼野便把話咽了下去。他用手理平衣服的褶皺,衣服很合身,而且基山選衣服的眼光他也有點喜歡。
基山剛剛摸過扣子的手,這時候把他在打理衣服的手攥住了。涼野不免嚇了一跳,另一只手也被握住,他不安的抬頭,卻發覺基山有點心疼的嘖嘴,
「好涼。果然凍到了呢。」
說罷,他的雙手被基山的手牽住放進了基山的外套口袋裏。
手背和手心一時感受到久違的熱流,心裏慢慢的也熱了一些。
涼野沒有說謝謝。他低頭看著他和基山的腳,好像今天的天氣也沒有自己想要抱怨的那麼冷。……
這樣站在原地呆了一會,他聽見不遠處綠川元氣的招呼。「廣、風介君!」
基山的身子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,涼野慌忙把手從基山的口袋裏拿出來,斜過身去看從基山身後接近他們的腳步聲,
毫不意外的,他看到了笑得很歡暢的綠川、和跟在後面被綠川拽著袖子不大情願的南雲。
不過南雲臉上印著一個鮮明的巴掌印。
「久等了,抱歉抱歉,都怪晴矢起晚了,這個時間不至於遲到吧?」
從話裏聽出一點疑惑的涼野正打算開口提問,這時基山轉過身率先提出了問題,「哎?晴矢怎麼起晚了呢?」
「嘛嘛,」綠川放開南雲的袖子走到基山的旁邊,不滿的回答道,
「昨天給晴矢補習國文,結果他讀了會課本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,流了一桌子口水。怎麼晃都不醒,我只好把他拖上床了。」
站在涼野旁邊的南雲立即小聲的嘟囔了一句,「我才沒有。」
基山笑盈盈的回頭看了南雲一眼,又把視線轉回綠川身上,「所以在你家留宿了呀。」
「嗯嗯,床擠死了。」
「那麼南雲,你臉上的巴掌怎麼回事?」
「……」
南雲沒有吱聲,綠川則是頭痛的長歎口氣。
「這家夥晚上睡覺手腳超級不老實的,不知道是把我認錯了還是如何啊,真是的。」
「我沒有認錯!……」南雲馬上大聲的反駁著,見周圍三雙眼睛都直勾勾的瞧著他,他頓時訕訕的轉過頭。
大家往前走了一會,綠川無奈的笑著再次打開話匣,
「幸虧我上了兩個鬧鍾,不然會完蛋的。」
他邊說著邊從公文包裏掏出了一雙手套遞給基山,口氣變得有點嗔怨。
「廣,你也是,又不帶手套。萬一哪天我遲到了你不是要凍一路嗎。」
「抱歉抱歉,因為有龍二為我想著,所以我總是在忘。」
基山接過手套便自然的帶上了,他們繼續聊起了其他歡快的話題。
涼野出神的注視著那兩只距離近到快要貼上的手套,它們款色一致、只有顏色不同。
他的心情沒有任何起伏,說不上如何的感覺正在指尖繚繞著。他保持著不會被基山和綠川落下也不會拉近的步速跟在了他們後面,同時把公文包夾緊了一點,那裏有四個人的午飯。
而一旁的南雲把手插進兜裏,這種天氣他不想開口說話,怕胃受風。
南雲不時的偷偷偏過目光去看涼野,頓了好久,他把手從口袋裏拿出來,把自己圍了三圈的圍巾摘下來,團成一團攤在涼野面前。
面對涼野發愣的注視著他的反應,南雲似乎毫無在意的解釋道,
「啊,我以為你這麼喜歡冷天應該不在意呢,沒想到你居然會穿大衣,……」
他也不想引起前面兩位的注意,於是又打開圍巾,用雙手拉住它繞過了涼野的脖頸,長長的圍巾在涼野的胸前飄蕩。
「熱死了,」
他撇開頭去看前面一紅一綠的兩個身影,同時如自己所說的那樣,現在臉上還真的滿熱的。
「所以……給你吧。」
Fin.
疵痕 [基綠/基?]
基山總是會在訓練之余找那個人說話,甚至平時還會約他出去,雖然十有八九會被婉拒回來,不過偶爾兩人也真的會一起去逛街。上次綠川看到他們去了體育用品店1小時,在壽司店坐了1小時,回來還在中央公園噴水池旁開開心心的聊了30分鍾。
『嗯,就是這樣。你說什麼,○○?我沒有聽清?』
總之如果有誰想質疑的話,綠川會笑得自然的搖頭,
不不,我只是想把廣放在視線裏罷了,這樣沒有關系,對吧。
另一位也是他的朋友,平時很安靜也很懂得照顧人,有一段時間綠川認定他是除了廣之外第二個值得親近的隊友;當然現在表面上還是。
啊,對了,剛才環顧周圍,他好像看見廣一言不發的往更衣室的地方走去。再仔細查找一下,原來因為藍色太低調了所以之前自己忽略了他的消失。
於是綠川向監督請假上廁所,把他最熟悉的紅色保持在視線內不至於跟丟的距離。
基山走到更衣室的房後,綠川還沒有走過去便聽見交談的聲音,不出意外的是廣和他的朋友。
可是這兩個平時都很溫和的人不知為什麼忽然開始提高了聲貝,綠川在樹後靠著,小心的張望,隱蔽相關的事情他滿拿手的。
從他的角度看到總是挂著淺笑的基山變得有些失控了,他和另一位吵了起來,後來基山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,對方不肯,基山便勉強他轉過來重新和自己好好商談,在拉扯之間,綠川的朋友不顧矜持形象的伸手給了基山一巴掌。
這一下似乎把基山給打蔫了,他任憑藍色的馬尾在他面前甩動著從另一側逃走,手還捂在臉上滿臉愕然。
他一側的面孔溶在屋簷的陰影裏,汗水從發尖上探出一半,凝滯不動的姿勢如同被固定原地的雕塑。頓了一會,基山放下手,慢慢收斂笑容的弧度,凝固的笑臉變得像一副看不懂的抽象畫。
綠川也不打算看明白,他像剛好路過一樣走過去朝基山打了一個招呼,基山被他著實嚇了一跳,回後一步無措的應著。
走近後綠川發現基山的右臉不僅變紅了,而且上面還有一條細小的血痕,可能是剛才被指甲順帶劃破了。
「廣,你摔倒了嗎?」
他好奇而關心的問,而基山則是愣了下後歎口氣回答不小心摔倒臉部著了地。
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,綠川向前一步挽住了基山的手,
「走吧,去醫務室給你貼個創口貼,你看還在滲血啊。」
無視了基山遲疑的回答「沒關系」,他一路埋怨著基山的不小心,把基山推進了醫務室。
「啊呀,創口貼在那裏呢?」
一邊往架子上張望,綠川一邊仔細的翻找,那邊的基山還在猶豫的說,「真的沒有關系。」
他回頭朝他撅起嘴,「地上都是土,破了不消毒可不行呀。」
這句話順帶提醒他在碘酒和酒精之間選擇了後者,醫用酒精的殺菌效果比為了滿足人怕痛心理的碘酒可要好、多、了。
用棉簽碰到了基山臉上的傷痕的時候,基山因為突入的刺痛而閉緊了眼睛,眉頭之間出了一條深深的印記,
可是因為痛而糾結的表情非常好看,綠川笑得很愉快。
「感覺還好吧?」
他把沾滿了酒精的棉棒全部壓在了基山的傷口上。
基山不時的擦著把滾出眼眶的嘩嘩的眼淚,費力擠出一個笑容回答,「沒關系」。
把創口貼啪啪兩下拍在基山的臉上之後,綠川這才松了一口氣,欣喜的注視起他的療傷成果。
與基山還在為酒精和壓力造成的余痛困擾的情緒不同,他的心情就像窗外的天氣一樣燦爛。
「下次小心一點吧,廣。」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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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衡:像你們這樣下去遲早要打起來的,不過打之前先想想自己要為哪一位而打架吧XDD
疵痕:誰說小綠主打乖乖牌呢。PS:○○兩字是跟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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