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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˙咲山我看錯你了!

到了隔天早上,回想昨天,咲山真是安靜得不像話。
除了簡單的交談,不不,基本上,是沒有話題的吧?
他只是單純地陪我回家,問了他住哪,回答內容讓我嚇一跳,他回家的方向和我是反方向的,所以他還得走原路回家。
「妳說咲山?」寺門說,我問了一下有關咲山的事情,因為他實在太沉默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頭。
「那傢伙一直都很安靜,除了有興趣的事物他才比較多話。」寺門說「怎麼突然問他的事情?」
「沒有啦,想說至少要了解隊員們的個性嘛。」我說,我早就想要了解咲山心裡在想什麼,令人好好奇。

「紅。」咲山走到我旁邊說,手邊拿著白色的素描簿,看起來有些舊。
「這是?」我說,他把素描簿拿到我眼前,貌似要我看。
我翻開第一頁,是一些水果素描,而且真的畫得不錯,我看到了一些人物素描,是鬼道和源田等人,我注意了一下,都是兩人以上的畫像。
「你的水準真好耶。」我說,沒想到咲生對繪畫這麼拿手。
「幾年前,因為好玩才有了這興趣。」他語氣平淡的說。
「原來咲山會畫畫?都沒聽你說過。」邊見把素描簿接過來看說。
「因為你不懂畫畫的奧妙。」咲山冷冷地說「還有,你畫畫和幼稚園一樣。」
某人聽了開始暴怒的抗議「喂!我也是有專長的好不好!」
「什麼專長?」眾人異口同聲。
「呃……。」邊見頓時無語,他掰不下去了。
「邊見的專長是毒舌!」蝶野補了這一槍,眾人狂笑,邊見更加暴怒,和蝶野打起來了。
「感情真好啊,可不是?」佐久間笑著說,打架的兩人同時抗議著「哪裡好啊!?」

咲山趁著大家注意力在兩人身上,和紅竊竊私語「放學晚點走。」

到了社團時間,帝國隊員們開始暖身,練習。
不動拿起自己的水猛起來灌水,注意到一旁的經理手中是密密麻麻手寫的紀錄表,看她很認真觀察的樣子,繼續喝他的水。
「明天要友誼賽,準備好了嗎?」不動以為她只注意場上的隊友們,下一秒,她開始和自己對話。
「當然。」不動把水放下來,視線看別處,我也猜到他是這種反應了。
「不動,該你了!」沒多久,鬼道對他喊道,不動一臉不耐煩,隨後離去「知道了啦。」

「我說,你不覺得經理其實不錯嗎?」萬丈對其他隊友們說著。
「萬丈,你哈到她啦?」大野看了他一眼說。
「才不是,我是覺得這女生和其他女生不一樣。」他急忙撇清。
「聽說她是外地人。」五條又露出詭異的笑容說。
「會嗎?我覺得她有點囉嗦。」寺門說「好像老媽子。」
「怎麼說?」其他人異口同聲。
「看看就知道啦。」寺門使了眼色,看到紅正在數落著惠那學長,好像是因為他扭到沒有立刻休息,被念了一頓。

「哼,女人,無聊。」邊見心情煩躁地說。
「總覺得大家變得有些不一樣。」佐久間擦汗著,無視邊見的諷刺。
「因為有女生吧?」源田說「不動和鬼道練習得真起勁。」
「好像是因為要練新絕招。」佐久間說,言畢就開始喝水,也順便把源田的水遞給他。
「邊見,為什麼你要針對紅呢?」喝完一口,源田不禁想問。
邊見沉默了,他不知道怎麼說,這時,佐久間開口了「你就說吧,我們不會怪你的。」
「我是……。」他臉上有了紅暈,害羞的撇頭,兩人有些吃驚「你該不會!」
「我只是不習慣有女生在。」他說,壓低聲音。
兩人聽了,有默契地互看一眼,源田直白地說了一句「原來邊見是這類型的啊。」
「你什麼意思?什麼這類型?」邊見慌張地說。
「就是這個意思啊。」源田偏不說,佐久間一直憋笑,逗得邊見很緊張。

「咲山?」我正在畫圖,他靠過來了,有些不習慣。
「嗯?」他回應,看了我一眼。
「哈哈,沒事。」我輕輕笑了幾聲,繼續畫圖,我正在畫著練習新絕招的鬼道。

到了回家時間,大家也走得差不多了,可是咲山為什麼要挑這時候啊?
「來這裡。」不知道什麼時候咲山已經拿起我和他的書包,他輕抓著我的手腕走。
「等一下啊,咲山。」還沒意識到情況,我就已經被他抓著走。

「咲山?」佐久間剛好和寺門處理事情所以比較晚走,正要離開的他們看到了咲山抓著紅走。
「咲山在幹嘛啊?」寺門很不解。
「怪怪的,去看!」佐久間說,憑著男人的直覺跟了上去。

「美術教室?」我看著教室上的牌子說。
「這裡是最好的地方。」他說,不對啊,這裡好像廢棄有段時間了。
「我很喜歡這裡,看。」咲山說,日落的光線照射進來,橘色中帶著微紅,照射進來的夕陽的顏色很美。
「妳站在窗邊,往外看。」他繼續說,我正要走去時,他補了一句「可以把外套脫掉嗎?」
「欸?」我被他後者的言語嚇到,咲山只是靜靜的看著,準備要畫的樣子,我頓時無奈,乖乖的把外套脫了,頓時,雪白的襯衫就像染上美麗的夕陽色彩。

其實當被畫的人很不容易,要一直維持同一個動作不動,好在可以看看外面,不然真的很無聊。
過了一段時間,咲山好像想到什麼了般,起身。

「畫完了?」我面向他說,他沒有回應。
「咲山為什麼會想畫我?」看他沒回應,我換了一個話題。

此時,在外面已經有兩個人利用空隙看著裡面情況。
「天啊,他們在幹嘛?」寺門緊張的說「看不出來咲山是這樣的人。」
「他們還沒做什麼啊?而且咲山只是要畫她。」佐久間壓低聲音說。
「遲早的啦。」寺門貌似很篤定。

「因為,就是想畫。」我聽得出來他故意不講。
「欸?」我說,看他好像畫完了,我問「我可以看看嗎?」
「不行。」這答案我困惑了。
「為什麼?我都有讓你看耶。」我抗議。
「其他作品妳不也看到了?這張是特例。」他說。
「你整我啊。」我有些生氣,我可以聽到他在竊笑的聲音。
「紅。」他突然說,我故意瞪他一眼。「幹嘛?」
「是女生別這麼粗魯。」咲山你是故意的對吧,你好意思!
「我就是粗魯,怎樣?」我不滿的說,故意把頭撇向一邊。
但他卻走近我,我緊戒的往後退「怎麼了嗎?」

此時外面的兩人緊張了一下。

「咲山?」我被拉到他面前,感覺不太妙?
「外面有人在。」他在我耳邊輕輕說著,我倒是沒意識到外面有人在的時候,只注意到咲山離我真的很近,在一公分就會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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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們在做不該做的事情!!」寺門說,因為陽光照射看不清楚,加上兩人靠很近,感覺像是在親吻。
「怪怪的?」佐久間發現門有些不牢固,不到一秒鐘,門就嘩------的掉了下來。
「你們怎麼在這啊?」我有些緊張的說,馬上站離開咲山。
「你們剛才是不是……?」寺門說到一半,被佐久間摀住嘴巴「沒事沒事。」
「我和他沒有怎樣,別亂想。」想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,因為他們漲紅了臉。
「咲山,你也說點什麼吧。」我看向他說。
「就是這樣啊。」他的回答讓我很想扁他!!混帳咲山!
「你們果然!!」寺門失控大喊。
「屁啦!才沒有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!!」我猜我的聲音傳遍整個校園了。

「噗滋。」我聽到了,咲山你這傢伙笑了對吧!對吧!可惡你去死!
「別太正經,沒幹嘛。」他終於說了,你應該更早一點講的!!
「不過,咲山為什麼要這樣啊?」佐久間不禁想問。
「有趣。」咲山雙手舉讚道著,我拿了他素描簿朝他的臉砸去。

隔天,我一進到教室,足球部的男……,不,幾乎是全班男生偷偷看著我。
「不好的預感。」我道,全身冒著冷汗。
「紅?」蝶野出現在我面前道。
「幹嘛?」我問。
「看看妳抽屜。」他說,我望了一下,一堆信塞爆了我的抽屜,我的嘴角抽動了一下。
「這誰的惡作劇啊?」我怒喊道。
「不是惡作劇,是情書。」鬼道提醒道,隨手拿了一封給我。
「我不認識這個人,誰啊?」看著信上的陌生名字,真的很頭痛。
「看樣子帝國男生都很寂寞。」有著像狐狸臉的大楠說,苦笑著。
「連菁英班都有寫來欸!二年級的。」萬丈看到被塞爆的抽屜掉出了一封白色信封,上面寫著學長名字。

每個年級都有一個菁英班,每個年級分別獨立一棟,這學長還特地跨樓來放信?

「可是他們怎麼知道我的位置?」我問,一臉頭痛。
「不知道欸,一定有人事先調查。」佐久間說,看到一堆信他不禁感嘆,帝國學生果然壓抑太久。
「嗯?」大楠看到地板有封信,上面的名字是自己所熟悉的名字,不,事實上,只要是足球部的都很熟悉,他趁著大家不注意,把信偷偷藏了起來。

「這些信怎麼辦啊?」隨便一抓,就是一大把,我囧了。
「燒了吧。」源田的眉間緊皺在一起,對這些信有強烈反感。
「可是這些都是他們的心意欸。」佐久間抗議了,那佐久間你說該怎辦啊!
「一一回信回絕吧。」鬼道說,鬼道你是要我回信回到死嗎!!??

當我還在哀號要回這麼多信時,大楠離開了教室。

「找學長嗎?惠那,有人找你!」大楠跑到二年級那棟大樓,學長的同學呼喊著。
「大楠?你怎麼來了?」惠那感到意外。
「學長,紅好像要把堆成山的信燒了。」大楠皺眉。
「這樣啊。」他看起來有些失落。
「你的在這,剛好被我看見。」大楠從口袋拿出道,把信交給了學長。
「學長,你對她是一見鍾情對吧?」大楠說,惠那頓時漲紅了臉。「大楠!」
「她來的那天晚上,手機打來就是滿口經理經理。」大楠想到當時情況有些無奈,因為他聽學長講經理一事,聽了有十五分鐘之久,耳朵差點沒爛。
「丟臉事別提了。」惠那已經紅到耳根了。
「學長,告白一事不如緩緩,我有計畫。」

「?」惠那的頭上冒出了巨大問號。



「等一下要去銀川高中,鬼道,時間差不多了吧?」我問,好不容易把信給解決掉了,下午第二節就要前往他校進行友誼賽。
「啊,是啊。」他說「到校門口集合,學長應該都去了。」
校門口的確已經聚集了一些人,校車也等候多時,人數到齊後,便出發。

「鬼道隊長是吧,很榮幸看到你。」銀川的足球隊長和善地說,鬼道也露出和善的笑容。
「對了,帝國什麼收女生了?」隨後,他輕聲的對鬼道問著。
「這個嘛,說來話長。」鬼道苦笑著。

不久,兩校的友誼賽便開始,我緊張的看著,銀川高中貌似也是男校的樣子,沒看到任何女生,我注意到一個銀川學生向我走來「妳是帝國經理嗎?」
「對啊。」我說。
「真是意外,沒想到帝國開始收女生了。」對方道。
「其實沒有收女生,我是特例進去的。」我說「其實,為什麼可以進去我也不清楚。」
「這樣啊,他們應該還不錯相處吧?」
「是啊。」其實一半一半啦。

「4比3,帝國獲勝!」裁判喊著。
「帝國果然厲害。」我開心的說。
「說不定是因為有妳這幸運女神加持喔。」對方微笑地說,我也以微笑回應給他,幸運女神嗎?實在不信這套。

過了一段時間,兩方隊長在閒聊著。
「鬼道,那女孩子是什麼來歷啊?」對方隊長很好奇地問。
「我也不清楚。」鬼道應著,據說銀川整個足球隊對女生很有辦法,幾乎每個人都有女朋友。
「不過感覺她和其他女孩不一樣說。」他說,鬼道起了興趣。「什麼意思?」
「每個女孩都想要依靠,需要保護,她不一樣,在她的身旁,就可以感覺到她強烈的防衛自己。」他說。「她隱藏真正的情感。」
「我明白了。」沒想到剛見到自家經理的人也可以感覺到,自己早就有察覺了,只是一再忽視它,這麼做非常不責任,也許,自己該做點什麼了。

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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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w145468 於 2011-7-19 21:24 編輯

七˙無常

*前面佐久間視角後面鬼道視角


「佐久間,你要走了嗎?」過了幾天,社團結束時間,源田注意到佐久間已經拿著書包要走的樣子。

「是啊,我還有事先走了。」我應著。

「他最近好像有心事的樣子。」鬼道走來說。

「好像是,在球場上心事重重,而且威力也變低了。」源田一臉擔心。

「源田,可以走囉。」紅這時候走來說「怎麼了嗎?」

「沒什麼,只是佐久間……。」源田說。

「如果他想說就會說的。」紅微笑著說。「不是嗎?」


「是次郎嗎?」在醫院,有著銀白色頭髮的女孩躺在床上,虛弱地看向門。

「姐姐。」佐久間走了進來。


我的姐姐體弱多病,但我卻如此健康。
看到這樣的姐姐,每次都很難過。


「次郎,今天怎麼樣?」被佐久間稱作姐姐的人,露出微笑說著,儘管如此虛弱。

「姐姐,為什麼不開刀?」我難過的說。


前幾天,姐姐的病情更加嚴重。
如果不開刀,我的姐姐就不會在這裡和我說話了。


「次郎,姐姐的夢想就是看到你進球的樣子啊。」她說,讓我更不解,那為什麼不開刀?家裡又不是沒錢可以支付。

「姐姐,我想要看到妳站起來。」從我出生,我看到姐姐站起來走路是十年前的事情,十年了,腳因為太久沒動開始退化,姐姐已經無法任意走動。

「次郎。」我看到她落下眼淚,已經有點明白為什麼她要這樣,但是,還是很不捨。


我在病房待了兩小時,不斷想著,姐姐妳還能陪我多久?
現在的姐姐,放棄了機器維持生命,隨時會離開人間。

我會失去摯愛的姐姐。


「紅?」我看到了令我意外的人。

「嗨。」她對我微微笑,有些哀傷。

「妳怎麼會來?」我問。

「我前幾天就看到你了,想說這次想和你談談。」她說。
一臉擔心。


和她說?我有些猶豫。
但是……。


「大家是不是不知道你有個姐姐?」紅問,結果我還是跟她說了。

「從未說過。」我回,看著外頭。

「和大家說說看吧。」回頭看到紅親切的微微笑,就像姐姐一樣呢,心裡,有一絲絲安慰。

「鬼道。」次日。
我最先想到的,就是他了。

「怎麼了?佐久間。」鬼道停下腳步仔細聽著。

「我……有事情要和你說。」

在某處,鮮少有人經過。

「姐姐嗎?」他微微嘆氣道「看來你有個溫柔的姐姐。」

「可是我姐姐,已經活不了多久了……。」儘管悲痛,我還是得接受。

「佐久間……。」鬼道保持鎮定,第一次聽到佐久間提到家人,也第一次聽到佐久間說讓人悲傷的事。

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為什麼她不接受治療?」第一次,在人面前落淚。

「我也不知道,佐久間,不管怎樣,陪她最後吧。」鬼道淡淡地說。

當天,鬼道陪我去了醫院。

「姐姐。」

「次郎,你這次帶了朋友啊……。」


看到次郎的姐姐,有種熟悉感。
佐久間住在醫院時,也曾露出無力的表情,真的是姐弟,可是,為什麼最後竟是天人永隔?


「次郎,怎麼了嗎?」她輕輕一笑,我的身體開始顫抖,斗大的眼淚奔落下來,不管什麼自身形象,自己的姐姐都要死了,哪管得了這麼多。


為了維持生命,姐姐常常都要靠著機器才能活下去,也許,已經夠了,靠著機器苟活的日子該結束了。
我不該這麼自私,只想她繼續活著,不顧姐姐的感受,其實,她也很痛苦啊!


「你叫鬼道嗎?」次郎的姐姐露出淺淺一笑,卻虛弱。

「對,我叫鬼道有人,初次見面妳好。」鬼道禮貌地抱上名字,護目鏡隱藏了眼中的淡淡哀傷。

「鬼道同學,次郎就拜託你了。」她伸出手想要握手,鬼道立刻回應了她。
言畢,握完的手卻掉了下來,閉上了雙眼。

「姐姐!」佐久間驚慌地喊著,馬上跑出病房外求助「醫生!」


遇到這種人命關天的情況鬼道也措手不及,看到次郎的姐姐,原本殘存的生命氣息,現在也蕩然無存。


「生命,竟然這麼脆弱。」他不禁感嘆。
「真的是,意外的讓人悲傷。」從護目鏡上滑落一道淚,多久,沒哭過了呢?上一次,好像是為了影山過世而哭泣。
現在,是為了一個朋友的姐姐哭泣?還是,為了生命的變化感到悲傷呢?


下一秒,自己和深愛的大家,還能快樂的在一起嗎?


「拜託你,醫生,救救她!」看到佐久間帶來了醫生,醫生緊急的替她進行急救手續。
佐久間緊張的一旁看著,卻看到,她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
佐久間,絕望了。


「我很抱歉,佐久間靜香,宣告死亡。」醫生宣告完,同時,佐久間放聲大哭。
好像這一世從未哭過似的,把一切悲傷宣洩出來。

我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濕濕的。


過了幾個小時,佐久間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。

「佐久間……。」我很擔心他承受不住。

「我沒事,這樣,對姐姐是好的,不必承受痛苦了。」佐久間低下頭,眼淚在眼眶打轉,卻怎樣也不讓它流下來,就好像倔強地告訴自己不准哭。

我拍拍他的肩膀,希望他能振作。

「我的父母早早去世,現在是阿姨照顧我們,阿姨長期在海外工作,對我來說,親人只有我姐姐,姐姐,我會努力活下去。」
佐久間逝去眼淚,看向我說「而且,我還有你們這些夥伴。」


我淺淺一笑,給了佐久間一個擁抱,最後在他背上拍了幾下。


佐久間,生命變化無常。
我們應該更珍惜彼此,把握每一分每一秒,才不會辜負死去的人們。

影山總帥,不知道你在天堂過得安好?


恨過你,卻也愛過你,把你視為將近神的存在。
如今,一切都看清。
我依舊尊敬著你,影山總帥。
帝國和過去已經不同,你看到了嗎?
總帥。


「有人,今天怎麼這麼晚?」一進門,就看到難得回來的爸爸。

「爸爸?」我有些意外。

「抱歉我沒和你說我是今天回來,想給你個驚喜。」爸爸和藹的一笑。


今天的情緒瞬間湧上來,淚腺突然上升,眼淚在眼眶打轉。
衝上前去緊緊擁抱住自己的爸爸,爸爸似乎嚇了一跳。


「有人?」難得自己的小孩會抱住自己,一開始是意外的臉,接下來轉為慈祥的笑容。
雖然不知道有人在外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似乎學到了很重要的東西。


現在能把握的親人,就是自己的爸爸。
而接下來的三年我也會緊握著,也許以後大家會各奔東西,但是,帝國精神依舊不死,大家的情誼不會消失,我是如此深信著。


隔天,邊見依舊對經理毒舌。
佐久間說,阿姨已經趕回國處理姐姐的後事。

「邊見,你有完沒完?」看到紅氣得半死,可愛臉龐生氣的脹紅臉,讓我會心一笑。

「怎樣?咬我啊!」邊見不甘示弱,果然老樣子,我又笑了第二遍。

兩個人不斷鬥嘴,其他人也苦笑地看著他們。


明明是相同的一天,我卻有了不同的感受。
真神奇。

這就是生活啊!


「鬼道!」紅叫了我一聲,把我拉回現實。

「你今天到底在笑什麼啊?一直在微笑?」紅歪著頭問著,我又笑了一遍。

「沒事。」鬼道微笑著。



續。



不好意思我想碎碎念
為什麼大家都消失了捏??
打得不好這樣嗎?Q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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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小飄 於 2011-7-21 19:31 編輯

23# w145468

打得很好啊
只是我最近沒有回文而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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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有沒有發現,文中有些人物很不熟悉嗎?
如果有很正常,因為這些孩子很多人不知道啊(其實我原本也不知道(掩面
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w145468
在裡面有番外篇還有人物設定,因為番外超越尺度,所以就沒發了
這次只有增人物(裡面就洩漏不少劇情了啊
歡迎來走走留下訊息,我常在這裡唷(只有帝國日常我獨立放,其他小說我是分類在閃電唷

TOP

看到不少劇情~這些孩子之前不知道~
但看完你的文,十分有興趣知道他們是誰~
不鬼大好~~

TOP

七˙萬萬不可小看女生!





_ _



過了一段時間,佐久間向大家提起自己的事情,大家感到驚訝,很多人都覺得佐久間很見外。因為大家幫忙分擔他的悲傷,佐久間才逐漸走出來。



好不容易,才看到他發自內心的笑容。



_ _





「等一下是體育課嗎?」萬丈問隔壁的寺門說。寺門應著:「是啊。」



「最近好像有很多新鮮的課程。」寺門拿出課表說,都是國中沒有學過的課程,有的看起來……真不知該說什麼?



「還有烹飪不是嗎?為什麼有這種課程啊?」萬丈一臉傷腦筋,對著課表指了指。



「誰知道呢?不成為帝王之後,就有這些課程了吧?」寺門道,嘆了口氣:「對了,體育服你有帶吧?」



「有啊,只是想要確定一下今天有沒有。」



「今天有體育課啊……」紅默默吐出。



「怎麼了嗎?紅。」源田對紅說,不知道為什麼紅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。



「沒事,沒事。」紅甩了甩手,想用傻笑帶過去。其實是自己生理期來了。



「沒事就好。」坐在另一邊的鬼道起身,摸了摸紅的頭,就好像安撫小孩子。紅對鬼道微微笑。



帝國的體育服和足球隊服不一樣。體育服是白色的,領子是紅色,但不像足球隊服有立領,兩旁的袖子有綠色的兩條直線,右邊胸口寫著『帝』字,褲子是黑色的。



「好,全班集合。」體育老師喊出口令:「體育股長開始帶操,等一下跑三圈操場。」



「妳還可以嗎?」跑到了第二圈,鬼道看到紅有些吃力,關心的問。



「可以的。」紅微笑帶過。就算是鬼道,告訴他自己生理期來真的很不好意思。



跑完之後,紅就跑去喝水:「雖然量不多,不過腳真是痠痛。」



「妳還說自己可以。」鬼道走來說,環抱著胸,一臉好像是媽媽抓到小孩子做壞事的感覺。



「哈哈哈。」紅苦笑著。鬼道看到後皺了一邊眉:「少跟我打哈哈,經理要是倒了我很困擾的。」



「怎麼會呢?帝國以前都沒有經理過不是嗎?」紅苦笑的說。



「唉,妳啊,別說得好像自己在不在都沒差的樣子。」鬼道上前摸了摸紅的頭,一臉別讓我操心的臉色。



「鬼道……」紅看了看鬼道,怎麼今天的他特別關心自己呢?



「你們在蘑菇什麼?今天要體適能要跳箱喔!」佐久間跑來說:「鬼道,紅又不是小孩子。」看到這一幕,就好像媽媽擔心自己的小孩一樣。



「咦,跳箱?」紅嚇了一跳。鬼道馬上反應:「妳沒辦法跳嗎?」



「不,我可以。」就是死不肯說自己生理期來了。





「接下來是,源田同學。」體育老師說。源田開始助跑,沒多久就伸出手支撐在跳箱上,使自己身體穩住,輕鬆跳過跳箱。



「佐藤同學,換妳了。」體育老師看向唯一的女生說。大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,大部分的人認為她跳不過。



「是。」紅回應老師。自己也開始助跑,伸出手來支撐自己身體,頭順勢往下,讓身體往前,以一個前空翻落地。每個人都吃驚地看著她。



「真的假的?」一堆人驚嘆不已,一個女生可以做出前空翻的動作?!



「紅,做得好!」源田喊著,露出笑容替她鼓勵。



「紅妳真厲害!一個女生可以做這樣的動作。」蝶野一臉興奮,上前握住紅的手開心的說。



「因為很順,所以……」紅不知道該說什麼,小聲地說。



「蝶野同學,我知道你很高興班上女同學跳過,不過還有下一位同學要測驗。」體育老師用著叮嚀的語氣說著,蝶野立刻和紅退到一旁去了。



「妳怎麼會那招式的?」大楠走來問,口氣卻平淡。



「也沒有,就很自然……」紅也不知道自己會,原來自己的運動細胞其實不錯嗎?



「會不是不好,不過要小心運動傷害呀。」鬼道叮嚀著。紅轉向鬼道點頭微笑。





「邊見,怎麼了嗎?」寺門看邊見一臉沉重,關心自己的夥伴。



「沒事。」他低頭的說,自己走到別處。寺門還是一臉困惑,問了在旁邊的咲山,他也不清楚邊見怎麼了。





到了社團時間,大家一如往常的練習,紅也在旁紀錄著。休息時間,紅為了拿資料回到休息室。齋藤見了,跟在後頭。



「誰?」拿完資料,紅發現自己身後有人,轉頭後說:「是齋藤學長啊,別嚇人。」



「哪,學妹。」齋藤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意:「為什麼妳有臉敢賴在這裡啊?」咄咄逼人的語氣。



「學長你這話什麼意思?」紅反射性的往後退一步,緊張的問著。



「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瞭嗎?」學長一臉跩樣,隨後就露出奸笑:「如果想要混下去,最好付出一點代價,不然以後就是妳的苦日子。」



「想做什麼?」紅慢慢的把東西放到桌上,警戒著,大概明白學長想做什麼。



「哼。」他冷笑一聲,隨後就往紅衝,抓住她的衣領,試圖要扯開。紅往後幾步,故意讓學長重心不穩,右手毫不客氣的揍了學長。



「奇怪?紅呢?」鬼道發現不對勁。咲山馬上回答他:「回去拿資料。」



「齋藤學長不見了!快去找紅!」涉木發現不對勁,要大家回去休息室找人,誰知道學長會做出什麼事情。



「區區一個女人,算什麼?」齋藤也毫不客氣揍了紅一拳,紅馬上倒在地上,嘴角滲出血來,伸出左手把血擦掉,惡狠狠地看著學長。



「哼,就說別惹我。」學長冷笑著。紅馬上起身,齋藤反應不及,又被紅挨了兩拳,齋藤找到機會,往紅的肚子揍過去。這一切,都被趕到現場的隊員看到了。



「學長!你在幹嘛!?」涉木不敢相信他竟然做這種事情,出手阻止他。齋藤一臉不爽,要他放開,但涉木就是不放,誰知道一放紅會不會又被打。



源田和鬼道上前關心,源田扶起紅。鬼道感到憤怒,不管帝國怎樣重視學長學弟制,憤怒的對齋藤道:「學長,你被逐出足球隊了!像你這樣的人沒資格在隊裡。」



「齋藤,不管怎樣就算對她不爽也不能動手啊!」齋藤的同學也看不下去,沒想到齋藤竟然真的做了。



「隨便你們怎麼說。」齋藤用力甩開涉木,自己拿完東西馬上離開社辦。這樣的學長誰都無法苟同。



「給妳。」鬼道拿了冰敷袋,讓紅冰敷被打的地方。紅痛到說不出話來,卻還是忍住不哭。



「有種很慚愧的感覺。」昔日對紅惡言相向的人都感到後悔。



「知道就好,欺負女生不是男人會做的事情。」兵藤忍住怒氣說,那些人慚愧的低著頭。



「紅,很抱歉讓學長有機會傷害妳。」鬼道難過的說,隊長的身分又失責了。



「我不要緊。」紅勉強露出笑容說。這讓大家感到更心疼,女孩子接受學長的力道,根本早就昏倒了,沒想到紅還勇敢反擊,努力的要大家不要擔心。



「還說不要緊,明明就很痛!」源田看不下去,有些責罵著紅:「妳嘴角都流血了!」



不過紅還是笑笑地看著大家。



「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發生,紅妳以後都找人陪妳,就怕齋藤學長又會做出什麼事情。」惠那站出來說:「每次都是妳替我療傷,看到妳這樣我會不捨的!」



「唷,惠那你要告白啊?」涉木開他玩笑說。惠那馬上臉紅的否定,他知道,現在還不到時機。



「不管怎樣,別亂來。」咲山蹲下來,看著紅道。紅從他的眼神感覺到,是認真的眼神,讓她有些反應不來:「好……」



「今天就先到這裡吧,大家回去了。」鬼道說,沒多久,大家開始收拾東西。鬼道對源田說:「你幫紅收一下,帶她去檢查一下比較好,反正你順路。」



「就算你沒說我也會做的。」源田露出笑容說,準備去拿自己和紅的書包。



「謝謝你們。」紅說,但因為很痛,話有些抖音。鬼道露出笑容,摸了摸紅的頭:「傻女孩。」





「邊見,你不換衣服啊?」兵藤看到拿了書包就想走的邊見,好奇的問。



「嗯,再見。」邊見看都沒看他,說完就走了,感覺很沉重。



「這傢伙每次都傲氣凌人,怎麼今天這麼怪?」兵藤納悶著。寺門聽了也道:「對啊,幾天前也有這樣,沒這麼囂張了。」



「也好,不然平常那樣子真的有些討厭,每次都在酸紅。」萬丈說。



看到自己的隊友討論起邊見,鬼道明白事情有些不單純。但他並不知道,邊見的家庭蒙上一層揮也揮不去的黑色陰影。







TO BE CONTINUE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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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# 鬼音


哈哈,歡迎你多認識他們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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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凌櫻 於 2011-8-3 10:44 編輯

哇──好讚好讚。=ˇ=

繼續加油喔!

期待下一章。^  ^

是說都生理期了肚子還被打會不會子宮破裂...
對不起電腦被鎖,
現在我的出現機率少很多喔O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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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# 凌櫻


不會啦,會的話就太恐怖了0  0

終於有人回了,想說沒有理我的話就不想連載了(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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